此时此地
杂乱无章的躺在门口的三个铁质皱纸团、一个被切去面部的金属头、一个禁止符号,这些摆在门口的物件无不吸引着我进入这座美术馆,理由很充分了,但还不必要。但很快上天便将这个必要条件送到了我面前 – 是一个"过度拟合"的艺术展名字,梢上这是加班又无任务的一天。
我做决定向来很快,早上的想法,中午午休便出发了。我很快便看完了一楼,因为一楼在装修,只剩一些清明假期未开门的咖啡店招徕客人的书架里的书,品类都对我没有什么吸引力。楼梯间的路标上写着"二楼"、“过度拟合”,我赶上二楼,看完了一则序和一则跋,看到的却是把树莓派放进画框里、把矿石放到显微镜下的作品,我理解作者想要用这些理工科的代表物代表时代的发展,但我实在想不出这些和"过度拟合"的主题有什么联系,尤其是"过度"两字。继续往上,第三层的展品看完之后我有些不适感。并非在作品中出现了裸体、血腥,而是三层的作品仿佛都是在恶搞,在我的感觉里第三层的"未来"跟宇航员是必然挂钩的,几乎每幅作品都会有宇航员这个意象,而为了表达新意,于是便将宇航员进行各种杂糅,但在我看来只是创造力贫瘠的表现,各种怪异动作的强行附加让我没有觉得这是一件艺术品,而是恶搞,并且我也不认为这属于解构。或许只是我固执的认为恶搞不同于解构,但三楼的展品,我并不喜欢。
就在已有去意的时候发现还有负一楼,来都来了,也就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去转一转吧。“呼吸"是我在那里最先记住的词语,推荐序的作者是和"过度拟合"推荐者是同一人,文笔一般。这层的展品用三个短片征服了我,尤其是第三支影片临近结束时那段酷似卓别林的定格,我可以很确定,导演在讨论很现实的问题,有关女性主义、有关每一个劳动者的权益。导演仿佛在用那不断变化的形体和脸部强调,影片的主角可以是每一个人,我们不要逃避,也无法逃避。三支影片在三个放映室,这之间的距离放了很多这导演的摄影作品,拍的极好,色彩舒适,主体明确,是我在此时、此地可以感同身受的作品。临走前,我记住了作者的名字,他叫侯帅。